耳钉(别说兄弟不是人,都怪嫂子太迷人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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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疑问。他凑过来吻了吻张恣粉菱菱的嘴唇,含含糊糊道:“你送我个新的吧。” 张恣翻身把姜呈笼在身下。他长长的睫毛如蛾翅颤动,从中溜出两颗细小的,雪白的眼泪。 那泪水滴落在姜呈脸上时,姜呈把眼睛阖上,赤铜色的rou体却热烈、彻底地敞开,变成了一张温暖,湿漉漉的网,把张恣卷入其中,紧紧裹住。 …… 张恣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姜呈躺在他的边上,宽阔的背上青青紫紫,睡得香沉。 窗外隐隐约约传来警笛声,咿呜咿呜,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张恣猜想,大约就是这声音将他吵醒的。 他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那警笛声似乎又凭空消失了,简直好像从来不曾响过一样。 1 现在房间里安静极了,但张恣却睡不着了。 深深的疲惫从他身体内部不知哪里涌了出来,流动在他的每一块肌rou,每一条血管里,使他连抬起手的力气也没有了,好像被一块巨大的磁石牢牢吸在床铺上一样。 他慢慢坐起来,从胡乱扔在床脚的大衣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轻轻推开了卧室阳台的门。 夜间的风吹在人身上,并不太像风,反而像是滑溜溜,冰凉的水,沿着额头,耳际,脖子滑动,再从后颈的衣服空隙中灌进去,那滋味可比被白日里的风吹到难受多了,但张恣并不是很在意。 晦暗的夜空中稀稀落落缀着几颗病弱的星,一弯银色的月挂在破絮般的云稍上。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一片银蓝的浓雾里。楼房,高架桥,树木,路灯,统统都被罩在里面,漂浮着,游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