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口,眼睛也泛花,晕眩得辨不清东南西北。 易允所谓的收敛,对她而言还是难以接受。 男人握着女孩纤细的腰肢,两侧留下清晰的指痕,他用拇指碾了碾,一团红晕,还真是轻轻一碰就有印记。 他侵略的视线随着稠艳可怜的芯蕊往上移,落在蓝嘉红彤彤的脸蛋上,鼻尖冒着细密的轻汗,卷翘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湿漉漉的水珠,起初的哭泣已经变调,偶尔会哽咽两声。 易允整颗心被填满,掌心扣住女孩细白的腕子,指节埋入指缝,十指紧扣。 “阿嘉。” 他唤得多温柔,动作就有多暴戾,蓝嘉在他怀里一抽一抽,被堆积的感觉折磨得疯了。 她哭着喊他易生,可怜地求饶。 易允好喜欢她这样叫自己,头皮发紧,偏头,吻过湿漉漉的眼皮,恶劣地欺负她,“阿嘉,继续,快叫我。” 她总是轻软地喊他易生,再生气也不叫全名。脾气好成这样,他不欺负她,欺负谁? 布置得温馨漂亮的房间,除床头有一盏暖黄的灯以外,其余地方黑漆漆一团,离得最近的窗口摆着小盆栽,种着粉色的文心兰和雪白的垂丝茉莉,窗顶挂着手工编做的风铃和纸鹤。 蓝嘉住的地方远比易允的卧室有生机,然而,也是在这个地方,男人比以往都来劲,迫使满脸泪痕的女孩和他抵死缠绵。 蓝嘉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翌日,等她醒来时,外面天光大亮,寒风夹杂细碎的雪粒呼啸而过。 窗外刺眼的亮色落在蓝嘉红润的脸上,一缕细长的发丝穿过潋滟红肿的唇瓣。 不捎片刻,被身边的男人拂在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