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晾刑,耳光
套上裤子,搀着她往赏给她的院子里走。 妾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如果男方上门提亲纳出身好的良妾,大多数都会办几桌酒席,给小妾几分体面,但玉蝉明显不在此列。 她出身微末,又不顾女儿家的矜持两次向男方提亲许诺做侍妾,做足了低姿态,就算是一根扁担直接把她抬到给她安排的房间里也算不上怠慢,如今能让她先去堂屋见过夫君和主母全了礼节已经是十分给她脸面了。 这样的脸面,她上一世嫁为人妻都不曾得到过丝毫。 玉蝉心里明白这些,进万府是她死乞白赖求来的,本没敢奢求半分体面。她怕极了贫贱和漠视,哪怕羞人了些,富贵人家的磋磨打骂也是她求之不得的,如今得了几分体面,如愿嫁给了想嫁的男人,住在精致漂亮的大宅子里,还有下人丫鬟可以使唤,已经是从来不敢想象的生活了,受些皮rou之苦也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她早已爱上了被责打的感觉。 激烈跳动的心脏逐渐平缓后,玉蝉这才有心思打量万府的景色。 和山村的泥泞土路不同,脚下的路面是青石铺就,干净平整,纤尘不染,即使穿着新换的绣鞋,玉蝉仍担心自己会弄脏了这洁净的地面,同时,又万分庆幸能嫁进这么富贵的人家,还是嫁给前世的心上人,别说做妾了,就是通房丫鬟她也愿意呀! 走廊是木质地板,栏柱上雕刻着精美的祥云百兽图样,稍远的地方还有怪石假山和小桥流水,间或能看见几尾鱼儿越出水面,晶莹的水珠在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