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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祎就稀里糊涂地翻了个面。    贺品安揽了一把他的腰,好像从背后抱住他一样。阮祎偏偏最吃这一套,连呼吸都忘了。    那根胀大的jiba插到他两腿间,贺品安扒着他的肩往后用力,他的腰也跟着塌下去。    他逼迫他做出母狗挨cao的姿势。    贺品安带茧的手指捏了捏他的大腿,对着他耳朵根吹气:“婊子,夹紧。”    阮祎鼻间一酸,几乎是下意识地,身体给出了回应。    jiba突然被软腻腻的大腿包裹住,贺品安爽得闷哼了一声,扶着阮祎的腰开始抽插。    1    阮祎被他折腾了两回,总算学乖了,不再搞什么幺蛾子,大腿和屁股都紧紧夹着,跪趴着让人家cao腿。    “呜——”阮祎被弄久了,渐渐小狗似的叫起来。    他没遭过这种罪,他被那根jiba磨痛了,大腿根火辣辣的,不知道这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回过头看贺品安,又是那副眼泪汪汪的样子。    贺品安掐着他的后脖颈,把他扭回去。    “老子他妈没准你看。”他搞爽了就喜欢骂脏,这毛病多少年改不掉,他捏着阮祎的耳垂说,“再看叔叔就cao你的小嘴,cao到你嗓子眼里,好不好乖乖?”    听到这话的下一秒,阮祎就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喉咙。    他抬起手背擦眼泪,摇摇头,哀声道:“不、不要,我乖。”    说着,软绵的大腿rou谄媚地挤压爱抚起贺品安的jiba。    贺品安感到受用,便不再往里插了。    1    “嗯……”他舔了舔牙尖,揉捏起阮祎的rou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