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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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物都遵行着既定的规律,人也不例外。生老病死、喜怒哀乐、爱憎情仇,这就是人生,哪个字都不是你能随意抹得了,随意跳得过的。”    他将一只手落在墨玉笙有些微微颤抖的肩头上,握了握旋即松开,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白芷的事,你难道忘了吗?”    墨玉笙木然抬头。    他忽然感觉自己像一条闯入渔网的游鱼,有心想斗个鱼死网破,却发觉这张网是悠悠天地间的苍茫之气,俯仰之间充盈肺腑,是一口谁人也逃脱不掉的宿命。    第35章上坟    墨玉笙离开时,天边挂着一轮即将落暮的残阳。    墨玉笙伸手够了够,落日余晖洒在他的掌心,给掌心镀上了一层微薄的血色。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他眼底动了动,抬手拢了拢衣领,匆匆走向本草院。    墨玉笙在神农谷有个宅子,不大,两间屋子,刚好够师徒二人落脚。    他好逸恶劳又得过且过,在谷中长居的那段日子也没有费心打理过院子,只要不挡眼,怎样都行。    院中杂草也十分卖他面子,几年疯长下来,已经快没过大腿根了。从院子口到堂屋就这么几步路,要艰难地趟过一条草河,炸出一堆草蜢。    墨玉笙推开篱笆门时,愣了一下。    准确地来说,是吓了一跳。    丧心病狂的杂草被齐齐替了平头,显得乖顺又工整。    被割下的尸体整整齐齐地垒在院子一角,看样子是有人准备废物利用,用来生火烧饭。    他往里走去,远远便见到元晦在厅堂里忙活。    他背脊挺得笔直,一副挥毫泼墨的架势。    手里却大煞风景地拽着个黑不溜秋的破抹布,一丝不乱地擦拭着桌椅上的尘土。